“石头，还记得学校的边上的那片油菜地吗？油菜花开的晚上，我们就这样靠着看月亮，我以为这就是一辈子。”秀凤幽幽地说。
“是啊，每天上学放学，你坐在自行车后面，搂着我的腰，我也以为这就是一辈子。”石头说。
“你老是欺负我。”秀凤说。
“我怎么欺负你啦？”石头笑着问。
“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晓得，拉着我钻油菜地，就是想看我的身子。臭石头，我的身子真有那么好看吗？”秀凤也笑了。
“好看，真的好看，我一辈子都看不厌。”石头说。
“现在不好看了，被赵德理这个畜生糟蹋了。”秀凤叹了口气。
“秀凤，不管发生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油菜地里的样子。”石头说。
秀凤很感动，忽地翻到石头身上，捧着他的脸凝神看着。石头以为她动情了，把手伸进她的腰间，抚摸着她丝一滑的脊背。
“石头，我跟你商量件事情。”秀凤说。
“跟我不要说商量两个字，我能办到的，你只管说。”石头说。
“我想让彩霞来你的缝纫学习班，行不？”秀凤说。
“行。可是李爱国愿意吗？”秀凤的要求正中石头下怀，钱彩霞来学习班，他就有正当的名义把香菜接下来。
“他跟赵德理一个德性，只以为别人家的女人好，不晓得自己家里的女人更好。这样下去，我怕钱彩霞在家里待不住，所以让她去你那边学个手艺，也好有个事情做。”秀凤说。
“嗯，女人学会独立，才能赢回自己的尊严。”石头说。
“石头，一开春，我想去芙蓉湾中学教书，你看好不好？”秀凤问。
“你公公是校长，你二叔是区里的书记，你想去教书也行，想去公社坐班也行。有权有势真是好啊！”石头笑着说。
“石头，别取笑我，我是认真的。”秀凤说。
“你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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