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调了。她伸手拨了拨石头的头发，头发带着洗发水的香味，油黑发亮。
“老师，我没弄干，水珠会溅到你。”石头说。
“没事儿。石头，你坐到沙发上。我帮你吹干。”杨老师说。
“老师，不用了，这多费力气呀！”石头以为杨老师给她吹气，让头发干得快一些。
杨老师笑了，拉着石头坐下，拿起一个喇叭一样的东西，一按开关呜呜响。一股热风吹了过来，很舒服的。石头问杨老师是什么东西。杨老师说吹风机。石头好奇怪，拿过来试了试。杨老师问他想吹个什么发型。
“你觉得怎么好看就吹怎么吹。”石头说。
杨老师给石头吹了个大中分，说他像电影明星。石头不信，杨老师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墙壁上一张画像指给他看。石头也觉得有些像。
“大明星，晚上想去哪里玩？”杨老师笑着问。
“我想去医院陪姆妈。”石头说。
“姆妈有小婶陪着，我帮你温习功课吧。”杨老师说。
石头同意了，就算为了秀凤，他也得努力。要是秀凤考上县里的学校，他没考上，跟她的关系肯定黄掉。
杨老师找出日三的课本给石头，又拿了些中考的试卷让他在桌子上做。石头做得很用心，他知道这次考试关乎自己的命运。
石头做好半张试卷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杨老师进去洗澡了。石头变得心绪不宁，一想到杨老师雪白的身体在水汽中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他就坐不住了，更不用说写试卷。石头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杨老师好意留宿，自己却老是动坏念头。
“石头，我忘了拿衣裳，你帮我送进来。”杨老师说。
石头吓了一跳，问杨老师衣裳在哪里。杨老师说在床边的衣柜里，一条红色的裙子，还有一条……她不好意思说出来，不过石头明白了。他应了一声，放下笔进去找，打开衣柜一看，红裙子折得很细致放在衣柜外边，上边摆着一条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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