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炸了锅,先是几秒钟的惊愕,随后死者家人开始暴怒,冲到担架旁,孟娜把圆白菜抱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头呢?”孟娜红着眼睛对我说,“我丈夫的头呢?”我完全完全傻眼,看着阿赞育,他和助手两人的表情明显不对劲,似乎心虚。我心里隐隐觉得。这好像是个他妈的什么阴谋,但没机会让我去质问和调查,死者家属已经要杀人。他们不光揪着阿赞育跟助手,还对我来了劲,称我们是杀人凶手,孟娜像疯了似的问我她丈夫的脑袋在哪里。我感觉比窦娥还要冤,连忙辩解:“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得去问阿赞育……”
死者家属报了警,把我和阿赞育和他的助手都抓了进去。我当然要撇清关系,警察在审问阿赞育二人的时候,我在警察的首肯下,给方刚打电话求救。他一听经过,立刻火了,不到中午就赶到警察局。方刚告诉警察,他在三四年前跟这个阿赞育打过交道。法力平平,但有过“前科”,曾经去某村的坟地挖坟民的遗体,用来给阴牌入重料,听说还差点被村民给打死。
警察不太相信,把阿赞育和助手分别审问,稍微诈了几句,那助手可能是因为不想背黑锅,就全招供了。果然是阿赞育的主意,他因为不掌握比较高深的阴法,所以一直法力平平。后来在别人的建议下,准备找那种邪病不治的人,以阴法催动其体内邪气爆发而死,最后再取头颅制成域耶。因为怨气大,这种域耶虽然不比修法者的头骨,但也比没有强,可大幅增加施咒效果。而方刚说的那些事,也得到了助手的证实。
即使这样,方刚还是替我交了五千泰铢的保释金,警察才把我放出来。孟娜早就等着我呢,眼睛发红地要我退钱,虽然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毕竟没理,只好退给她五万泰铢。
从班空回来的路上,方刚斜眼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已经没精神跟他闲扯,心想这真是倒霉他妈来开门--倒霉到家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遇到阿赞育这种人和这种事。当时要是没有那阵大风,估计孟娜的丈夫遗体也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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