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回大城,是她主动提出留下来多陪我一晚。如果是她搞的鬼,看到我已经中降,应该尽快离开才对,不太可能还要多停留,这不是让自己摊事吗?
会不会是之前在印尼解救阿赞nangya和陈大师时,得罪的那个叫什么钦那鲁的牌商?我在心里发问。随后我又想起那时还有个仇家是曹夫人,方刚以男色骗了她,后来又将她甩掉,曹夫人很有可能怀恨在心,可她的目标应该是方刚,而不是我吧?
在这里乱猜的时候,那边方刚把什么叫中降头告诉女老师,她很惊讶。连忙辩解与自己无关。我也没说话,因为不知道她是否有嫌疑。女老师看到我的眼神,就说:“你放心,田七,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好起来,语言学校那边我打电话请假,大不了辞职不做。”
方刚和我都很意外,没想到女老师居然有这个态度。我连忙歉意地说你不用多心,方刚却说多个人在这里照顾我也好,同时掏出手机,联系阿赞nangya到曼谷来,她表示人在乌汶为客户办事,等结束后就马上赶来。
三四天之后,我身上的那些皮痂也越来越多,看上去浅灰发硬,既像树皮,又有些像石头似的。这些硬硬的皮痂让我稍微移动身体都困难,而且像有无数条细小的蛇在这些皮痂和我身体之间来回钻,巨痒又巨痛。我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很想哭,女老师也跟着发愁。
为了缓解我的痛楚,方刚让护士在我的病床底下垫着大块的塑料布,然后弄来一大塑料桶凉水。用勺子往我身上泼。这招还有些作用,我确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泼了一阵子水,方刚低头观察我的皮肤,我苦笑:“大哥,我不会死吧?”
方刚嘿嘿笑着:“谁知道呢,不过你小子一向命大,估计应该不会。”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堵得慌了。
好不容易把阿赞nangya给盼来了,看到我的情况,阿赞nangya皱着眉:“我知道有一种降头术叫藤降,是产自缅甸北部和云南交界处的山里的一种石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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