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等着我们。
大家来到三层的那个小阁楼中,阿赞洪班和两个徒弟都赤裸上身,不知道为什么。这间阁楼很大,坐了七个人仍然很宽敞。似乎经过特别设计,窗户也特别地大,几乎占了三角形的整面墙壁。阿赞洪班的徒弟把窗户全部打开,地面摆了一个大平底铁镬,镬面焊了有近百根铁钎,每根铁钎上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铁镬上有个铁架子,阿赞洪班的徒弟打开盖盒,取出死胎,用一根三棱铁钎从死胎肛门处穿进去,大概穿到头部的位置,但并不穿透,然后把铁钎放在架子上,两端夹紧。丛女士夫妇看着铁钎扎进死胎体内,都又吓又心疼,丛女士的丈夫抱着她,轻拍她的身体以示安慰。
另一名徒弟手持蜡烛,把镬中那些蜡烛全都点燃。泰国是热带,除了泰北地区,南部基本都是夏天。把那近百根蜡烛一点,阁楼中顿时更热了,怪不得阿赞和两个徒弟都脱光了膀子。
死胎在蜡烛的烘烤下,开始发出嗞啦嗞啦的响声,还散发出烧焦的气味。丛女士夫妇虽然都戴着口罩,但仍然被熏得要吐。其实这个味道和用喷灯烧猪蹄差不多,但一个是猪,一个是人,心理感觉完全不同。
在烤的过程中,阿赞师父不停地念诵经咒加持。大概二十分钟后,死胎慢慢往下淌油,和蜡烛的蜡油混在一块,落在铁镬中。阿赞师父盘腿坐在镬前,低声念诵经咒,忽然那些蜡烛全都熄灭,但我们并没感到有风吹进来。阿赞洪班站的徒弟将镬中的油倒进一个大瓦罐里。徒弟把这些尸油再次倾倒出来,都浇在死胎上,而这些油的颜色已经变成黑黄色,看起来就很恶心,然后徒弟告诉我们可以下楼去了。
第二天晚上,阿赞洪班上到阁楼,继续开始烤尸工作。三天之后,我也不上去了,丛女士吓得脸色惨白,却非要每次都在场,她丈夫也很无奈。
就这样,阿赞洪班每天晚上都要在阁楼烤死胎、浇尸油,一连四十几天每天如此。白天的时候,陆续有几名牌商来请阴牌和地童古曼,我心想不知道方刚是否也认识这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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