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之中只有看穿一切般的平淡，无喜无忧。
唯独转身看向秦阳这边，她那冷淡的双目之中似乎才有了些暖意。但是，秦阳却觉得老师变了，真的变了。
感觉更加强烈的则是苏琴清，她觉得对面站着的已经不像是她的师姐。
嗖！
一道青芒闪烁，她便瞬间抵达了秦阳和苏琴清所在的山峰。苏琴清还在沉溺，秦阳却惊讶道：“什么鬼速度！两座山峰这么远，怎么可能一眨眼便……”
殷妍淡然说道：“此前不是曾告诉过你？超越极境皇的限度之后，便会达到三倍速以上。”
啊啊……还真是啊！秦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道这可真够狠的。要知道极境皇的最大速度，其实也只有两倍速。速度能瞬间提升这么多，确实厉害。
不过在这时候，秦阳三人也觉得殷妍的语气似乎有点小小的变化。不是声音，是“语气”，仿佛性格都随之变得呆板了一些。难道说真正三魂融合之后，连性格也变化了吗？
只听殷妍淡然说道：“秦阳，其实我那天魂才算是你母。在此之前，我命魂和地魂融合之后，依旧只是你老师。而现在，我便可以真的称之为你的母亲。”
秦阳咂了咂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旁，苏琴清倒是直爽：“你想说啥？”
殷妍顿了顿：“我便要走了，喊我一声母亲可好？”
“哦……孩儿拜见母亲。”秦阳跪拜，但心里头老是别扭啊。明明是抚养自己十几年的恩师，外貌形体一点都没变化，一转眼就得喊母亲了，能不别扭吗。不过话反过来说，哪怕没有什么母亲的因素，就算喊老师一声母亲，也不是不可接受的，毕竟把自己抚养这么大。
其实，这或许也是“人皇”的执念吧？
记得当初在玉衡荒古之中，人皇天魂甚至抱怨说秦阳的名字不好，应该跟随她的姓氏呢。所以说，她对于自己的血脉子嗣还是非常看重的。
“好，好。”殷妍点了点头，玉手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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