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遽然落来。
瘌痢头一见这等变故,他心中暗忖道,自己想把一枝梅花重新拉回到魔道中来,成为铁杆同盟一员,那道要好不得好,一棵梅花树勃然发弩(怒)了,将天上云彩射下,来个瘌痢头上顶击。
瘌痢头直气得鼻腔生火,鼻孔中冒青烟,这到底是怎么啦?难道出了甚纰漏,自己尽是一片好意,难道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吗!
瘌痢头急口出声道:“朝露滚,晚珠摇。”
“骨碌!”“骨碌!”“骨碌!”一枝荷花张开荷篷,滚动着露珠迎风直上,一块块下落的云彩,尽皆吸进晶莹露珠内。
瘌痢头顶上未被碎云彩击着,一颗瘌痢头上完好无损,未甚再增添一疤来个疤上加痕,那就好哇!
否则,瘌痢头上再砸上一块碎云彩,定是将天灵盖上的瘌疤砸开,奇臭无比的血脓,便从脚底下流出来,冲进去臭味将熏死关内不少人,幸亏未甚砸中。
汪小梅一见瘌痢头道行不浅,在荷花护卫下化险为夷,躲过云彩碎块的袭击,她疾言厉声道:“云飘飘,水重重。”
一枝梅花猛地一拉,一枝荷花吸进去的云彩碎块,重新从花蕊冲出来,飘浮在天空中,吸取银河之水倾天而下。
“哗!”“哗!”“哗!”关上之水从天上来,疑是银河落九天,下得人睁眼不开,一枝荷花,承受不住倾天飞泻的大水,在空中显现力乏之感。
瘌痢头亦觉浑身不对劲,他只得机械的口念道:“山高水覆暮云飘。”
一枝荷花,感应着诗句魅力,这等景况正是眼前的一副写照啊!山高水覆已近浓重暮云,飘浮在空中,显得死去沉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唏!”“唏!”“唏!”一枝荷花,哀呜着无力的在空中飞飘着,已是无可适从,难于与强大的一枝梅花对抗。
汪小梅抬头一见,一枝荷花,呈现出败退迹象,她仍不肯放松急口念道:“峰黛无景彩霞空。”
“嘘!”“嘘!”“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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