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死;一名是给重手法伤了奇经八脉,过后才死;一名是给钦犯反震回来的暗箭穿过喉咙。唯一的生还者被他挥袖击中面门,瞎二只眼睛,鼻子也给打扁,而且受了内伤,顿时晕了过去。调养了大半年方始能够复原。
“还有,在开始交手之前,那班大内侍卫曾经发过暗器偷袭,给钦犯用衣袖通通卷去,反打回来。不过八名侍卫的武功都是非同小可,因此只有较弱的那个被自己射出的透骨钉反射回来穿过了喉咙,其他七人则还要经过一场吃亏才或死或伤。”
楚天舒问道:“这两门功夫可是混元一气功和流云飞袖。”其实用不着问鲍崇义,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便听得鲍崇义说道:“当然是了,否则我连齐燕然徒弟的名字都不知道,怎敢断定死的是他?”
楚天舒道:“这件案子是在哪一年发生的?”
鲍崇义道:“乾隆六年。嗯,今年是乾隆十六年,刚好过了十年。”
“汤总镖头是知道我和齐燕然相识的,是以他在知道这件案子之后,特地跑到洛阳找我。”
鲍令晖想了起来,说道:“这就怪不得了!”
鲍崇义道:“怪不得什么?”
鲍令晖道:“那一年震远镶局的总镖头汤怀远是给洛阳一家商号保镖来的。他到洛阳的第二天,我和郭元宰在姜雪君的家里,后来徐中岳也来了,郭元宰是偷偷出来姜雪君的,不想给他师父见到,和我躲在雪君房中。
“我们听得徐中岳和雪君父亲谈话,谈的正是汤总镖头的事情,徐中岳觉得奇怪,说那支镖不过值一万多两银子,怎值得京师第一大镖局的总镖头亲自出马?”
鲍崇义道:“他用保镖作为掩饰,向我打听齐燕然师徒之事。我是他们镖局的旧人,他顺便来看看我,就不会有人思疑了。”
楚天舒不觉心中一动,问道:“姜远庸那年已经搬到了洛阳定居吗?”
鲍崇义道:“不错,正是那年来的。咦,老弟,你问这个干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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