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自嘲的笑意。
余归晚抿唇，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来见你之前，我告诉他了，或许他也想见你一面，就当是我替他安排这些了。”
叶若宸微微一怔，眼底一闪而逝的诧异之色。
莫辰逸从门口走过来，一直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他的侧脸落了一片模糊的剪影，如墨的发在阳光的映衬下熠熠泛光。
他站在余归晚的身后，厚实的掌心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眸光却落在叶若宸的身上。
一时之间，空气竟有些凝固。
“辰逸，或许叶小姐有话要跟你说，我在车里等你。”余归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吟吟地望着他，眉目如画一般。
叶若宸低头，轻轻地笑了，目光停留在窗外那一堆腐烂的树叶上。
狭小的车厢里，车窗户半落，有潮湿的风从窗户灌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枯叶腐烂的味道。
余归晚靠在座椅上，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窗望着这一条路的尽头，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阿逸，你挺紧张她的，以为我会伤害她吗？”叶若宸抬眸，安静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他早已经从最初的青涩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他也不再属于她，不再对她露出宠溺的微笑，是真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就像是余归晚说的那样，就算是回去了，也找不回曾经的那一份心境。
莫辰逸勾唇，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若宸，你会伤害她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五年的时间在你身上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的本性并不坏。”要不然的话，那一年的冬天，她怎么可能扑过来替他挡下那一刀。
“我不坏吗？可是连我都觉得自己都坏女人，我想过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怎么也要毁灭，但是我不忍心，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过那么多的快乐，我怎么舍得将它们从我的记忆里抹掉呢？”
叶若宸自嘲地笑了笑，鼻子有些酸酸的，因为她知道，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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