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唯有陆森才能够更明白，哪怕是这些嗡鸣的声音，如果是普通人听到的话，耳朵也会瞬间就聋了。
不是给震聋的，而是让声音里面带着的剑气给扎聋的。
“不愧是圣教士的第三把手，实力强大到超呼我的意料。”
“你也不赖。”白遮天目光看过来，“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够承受我这把剑发出来的剑声。换作别人，恐怕现在已经是七孔流血身亡了。”
“我这不是怕自己以七孔流血的方式死掉，下去后，就连阎罗王都给吓到。”
白遮天嘴角轻笑一下，“我看你并没有什么机会下去见到阎罗王了。你一声征战，杀戮无数，手中沾满着不满鲜血。不管你杀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起码有一点，你杀的是人。”
“你错了。”
陆森表情肃穆，很认真的说道，“我那些年来杀的不是人，杀的是畜生。或许，他们连畜生都不是。”
“你这是诡辩。”白遮天轻挥了下手中的软件。
明明这一把软件就像蛇一样软了，只是现在在白遮天的手里，每挥动一下，却像是坚硬的金刚石一样。
可软可硬。
“出手吧。”白遮天说道，“虽然你身上有伤，我也不想趁人之危。但有一些事情，我总得去做。并不能够因为你受伤了，我就需要拥有恻隐之心。”
“哼，我不需要你怜悯。”
“这才对。”白遮天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要不然怎么可能被称为活阎罗。”
他终于还是知道这个秘密。
原本以为，这会是一辈子的秘密，可是现在看来，他这个秘密，在很多人看来，其实根本就不算秘密。
或许，他们也会感到很惊讶。
但就算再惊讶都好，一个人或许真的会重活一次，但就算重活了，那么再让他死去一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陆森，希望你来世，别成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知道你有时候也会感到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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