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爷爷还有没有机会再好起来？”慕青橙问道。
比起讨厌程度，慕青橙可以说，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个人像陆森这样，让她这样讨厌。
可是讨厌归讨厌，有时候这家伙做事，又让她觉得特别靠谱……
靠谱……
这样的念头产生，慕青橙都让自己给吓了一跳。
很快，这样的念头她就打消掉。
这家伙，几时都没靠谱过。
“任何的病情都可以冶。”陆森道，“但关于心病这个，想要治的话，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心病，不是毒药，有可能能够治，有可能没法治。想要治的话，必须要找到心病的根源，不然就只能够让自己因为一些契机从而从心病之中走出来。然而，这种机率会比较少。”
慕老现在患的是心病。
要不然，凭他之前使用过的针灸术治疗，此时的慕老就算没法达到活泼蹦跳的地步，至少四处走动没问题，哪至于像现在这样，天天呆在家里，而且还是在房间里一个人自言自语。
陆森不知道慕老的心病。
同时，他也相信慕青橙也不会知道。
至于慕老的心病是什么，这个不得而知。
“其实你爷爷的情况你只要多陪陪他说不定会更好。”陆森伸个懒腰，“就算不陪也没事，反正死不了……哦，不对，应该说，再过十几年，到时身体所有的机构都产生了老化，到时他死掉了就属于正常。”
慕青橙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当然希望爷爷能够变回以前的样子。
可是有一些事情，并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爷爷身体已经好了，心头有一块石头还没放下来，那就没有办法。
陆森抬起头看了慕青橙一眼，“那么，接下来我们要谈的是第二件事。”
慕青橙柳眉皱了皱，问道：“你真怀疑之前的监控，还有这些死字都是我大伯指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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