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
“梦千回，忆红绸，年少贪欢逐风流。”
风笑语在高歌，飘逸潇洒的背后隐隐透着几分悲痛。
“千回梦，万般求，人生没有再回首。”
灰衣人的声音苍老而干涩，给人一种挥之不去的凄切苍凉之痛。
风笑语的笑容有些别扭，表情有些僵硬，似乎被灰衣人的话语所触动。
程凌宇幽思天外，心有所触，表情略显沉重。
梦凝痕幽幽低吟道：“好一句，千回梦，万般求，人生没有再回首。”
彩云轻叹道：“是啊，唯有历经沧桑之人，才能明白其中的感受。”
西陵月性格直率，脱口道：“他们怎么还对起诗来了。”
墨阳道：“一壶酒，千般愁，胡言乱语话从头。”
风笑语闻言，大笑道：“好一句胡言乱语话从头，来来来，不问过往只喝酒，莫管来日敌与友。”
灰衣人举起酒壶，两人一饮而进，气氛让人有些搞不懂。
很快，一壶酒喝完，灰衣人和风笑语对忘了一眼，彼此身影交错，插肩而过。
一路上，灰衣人都显得很沉默，绝口不提有关风笑语的一切，大家也都没有问过。
程凌宇喝了一口酒，酒劲正在挥发之中，全身力量大增，竟突破了灵武一重巅峰，又回到了灵武二重。
西陵月笑道：“看样子那酒是好东西啊，喝一口就让你修为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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