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笑道:“也好。如此一来,三弟离京数月骤然现身,在外人眼中便有了因由。”
杨致在山东的一举一动对秦骄阳没有任何欺瞒,秦氏情报系统之发达冠绝天下,秦空云与徐文瀚应已大体知晓,自然无需在此刻细说,只把今日进宫求见皇后与梅妃的情形说了个大概。
“我行事多是随心所至,向来不怎么理会别人如何看待。世人无非是说我风流不羁、罔顾礼法胆大妄为罢了,又会落下什么好名声?山东之事关乎日后安身立命之大计,仅只小有眉目,在这个当口全盘撇下,就好比洞房花烛夜突遇盗匪行劫,实在让我心里咯得慌。我回京还不到一日,就感觉太子试图谋逆犹如抹了油的鸡蛋一样滑不溜手,令人无从拿捏。若是两头踏空,大夏只怕很难再有你我兄弟三人立足之地,一切只能重头来过了。”
凭心而论,所谓家国天下君臣一体的概念,在杨致心中比徐文瀚与秦空云起码要淡泊八十倍,对将来谁来做那个大夏皇帝,确实远不如他们上心。若在山东将三股海盗整合成了铁板一块,或是已经狠捞了上千万两银子,左右只要做到了其中一桩,他会急个屁的急?问题是现在哪一桩都没着落。与其说应徐文瀚急召回京是为了挫败太子的阴谋,还不如说他是为了给自己争取足够的时间。
他话中大有萧索之意,徐文瀚闻言一凛:“大丈夫立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百折不挠不过平常事尔!”
杨致笑道:“大哥且放宽心,我本就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倔驴子脾气,说永不言败料想也不算自夸。难得大哥如此感慨,今日想必在越王那里吃了瘪吧?”
“越王连吃瘪的机会都未给我。”徐文瀚颓然答道:“昨夜我自你冒风雪而去后略一细想。越王身为监国皇子,朝中一应重大事务与前方所有军报,每日均需呈其过目阅览。倘若他真是年少老成心智过人,自会对时下情势了然于胸,无需我再向他挑明。倘若懵懂无知,我便向他挑明也自无用。我今日上朝特地早去了半个时辰,本想将他堵在朝房有意先行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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