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厨师长脸色连连变幻，阳晴不定，最后断然摇头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负责做菜
而已。”
“哼，还敢狡辩，那你说你对这两个顾客做了什么？”张泽指着秦子阳和那名叫做安琪的
女子道。
厨师长惊，吓得退后步，接着有些慌张的道：“我那是时糊涂，我以为他们看到了
里面的东西，不想秘密泄露，所以就……”
“你这是犯罪，是谋杀，就算这里的人都不是你杀的，就你这条杀人未遂也要判二十年
以上，知道了吗，还不赶快交代。”张泽气势汹汹的道。
厨师长脖子缩，不敢反抗，只能是垂头丧气的答道：“这些人的确不是我杀的，她们都
是老帮娘弄来的尸体，说是医院里面自然死亡的植物人，是花了大价钱买来。而我以前学过鹿
肉的做法，知道鹿肉跟人肉有些相似的地方，再加上老板娘的财色诱惑，我时抵挡不住，就
营她干了这个勾当。”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知道鹿肉跟人肉有些相似的？”张泽瞬司就听出了他话
里的漏洞来。
果然这厨师长面色大变，慌忙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是那个教我做鹿肉的人，我真的没
有杀人啊。”
“你有没有杀人还不能断定，不过你现在肯定是有重大嫌疑，现在我们要对这些尸体
进行法医鉴定。同时你卖人肉已经涉嫌重大刑事犯罪，这是道德和法律都不窖许的事情，你晶
好是配合我们调查，如果真的不是你杀的，或许视情节轻重会得到减刑。”张泽道。
厨师长听，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有些不甘心的看着秦子阳司道：“我不明白，你是怎
么从里面出来的？’
“很简单，就像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能把鹿肉做得那么好吃样。”秦子阳露出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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