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玉玺喝了一口水，随后缓缓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私底下的时候，她和白玉玺更像是朋友，而不是上下级。
如今听到白玉玺的话，华酌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带笑意的道，“大概是我命不该绝吧。”
“真给自己面子。”白玉玺似乎低笑了一声，随即又道，“当初你第一次在军部的情报系统留下痕迹的时候，我就觉得意外了。结果没想到你又来了一次。”
“原来是已经有了防范，怪不得能找到我的踪迹。”华酌轻笑道。
然而，这样的理由是绝对不会被白玉玺这个正儿八经的计算机天才所承认的。
他挑了挑眉，淡声道，“算了吧，你这显然是还没学到家。而且，别忘了，你的计算机还是我教的。”
闻言，华酌顿时耸了耸肩，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是啊，但是也很显然嘛。你这个师傅当得不到位啊。”
白玉玺顿时无言。
他也不得不承认，华酌的口齿是相当伶俐的。至少，整个军部没人能说得过华酌。
即便是顾灼华的哥哥，也总是败在自家妹妹的‘恶语’之下。
唔，当然了。
顾修瑾少将是除了顾灼华以外最会说的。
“对了。”白玉玺忽然道，“你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吧？”
闻言，华酌的眼角一跳。
到底是战友，所以华酌很清楚白玉玺说的这个‘他们’是谁。
这个他们，指的是她曾经的旧部。
于她就像是伯爵酋长他们于靳景澜一般的存在。
华酌微微敛下眸子，声音不自觉变得有些喑哑，“他们怎么样了？”
“绿巨人还在燕京的部队，瑶光随着顾少将去了边疆。至于杜芳菲那贱人，不说也罢。”白玉玺语气淡淡的道，也只有有在说到‘杜芳菲’这三个字的时候，才表现出了一丁点的怒意。
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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