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朱常渊笑了，可是李自成快要哭了。
“这是什么玩意！”
第一次看到这种竟然可以飞翔在天上还带着巨大轰鸣声的东西。李自成心中的惊讶与恐惧丝毫不亚于现代人突然看到一个真的外星飞船。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怎么攻城，可是，他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吼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
“炮，炮，大炮，给我把它轰下来！”
突然反应过来，李自成朝刘宗敏下命令。
城头的炮手动了，一个个缓慢的转动炮口。想要对准朱常渊的飞机轰炸。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大明的炮筒子只要坐在城头上的，都是为了防止城头下面的攻城敌人而设计，倒不是说不能往上面打，而是说这个往上的角度是有限制的，不可能随意的朝天上打。
就比如现在，朱常渊的飞机半分钟后就高翔蓝天，那些大炮算是彻底失去了用途，不是瞄不准，而是根本没法瞄准。
不过话说回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李自成的大炮可以充分上扬，角度也够，也能瞄准。可想要瞄准快速移动的飞机，然后还要一炮将它打下来，也是不切实际的。
“砰！砰砰！”
虽然瞄不准，可是也要象征性的打几炮，炮弹全部都落在了城下，没有一个能够飞到天空中去。
“吾命休矣！”
李自成看着如大鸟一样的飞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掠空而过。突然感觉自己要被这个怪兽一口吃进肚子里。
别说是李自成，就是长安城城头的那些士兵，和城内的老百姓，在看到朱常渊的飞机之后，也都吓得哆哆嗦嗦，想要跑，可是却挪不动腿。
更有胆小的百姓，当时就直接尿了一裤子。
不少人就在大街上朝飞机跪拜，还以为是什么天神下凡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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