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又带着他们突袭黑山寇的老巢,搅乱诸路马贼的军心,樊大春再愚蠢,也不会相信宁蝉儿、陈海与河西董氏没有半点干系了。
宁蝉儿乘马稍稍落后一些,与韩文当等马贼头目混在一起,她娇小的身子裹在深褐色的罩袍里,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听隐约听到陈海与樊大春在聊什么,没有吭声。
“夜渠山的兄弟,你们不是应该正跟着我们大当家谋大事吗?怎么就突然跑到我们黑山来做客了,莫非是你们被西羌国的贼族收买了,想要来偷袭我们黑山寨?”
这时候黑山寨的敌楼,站出一位干瘦老者,深陷的厉眼透漏两道寒芒,如有实质般在陈海、樊大春脸上扫来扫去,满脸的狐疑。
樊大春恨不得直接夸老贼费溪有眼光,一语就说破他们的行藏,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路上编好的言辞说出来:
“大统领已经将董氏的女娃子围困在月牙湖,就等着将西羌国的援军诱出伏击,大统领特地令我们夜渠山的兵马过来,与费老爷子你汇合,要费老爷子你带着大家,从侧后包袭西羌国援军……”
“我家大当家的手令在哪里?”费溪在这茫茫沙海里厮混了半辈子,什么样的尔虞我诈都遇到过,虽然樊大春的说辞看不出什么破绽,但也不会轻易打开城门。
“操,鸟鸡|巴事恁地烦人!”陈海压着声音,很不爽的骂了一句,一口唾沫掷地有声的吐城门前的沙地上,驱马往前跑了一段距离,从怀里掏出鹰妖令牌扔上去。
“我要看我们当家的手令。”费溪自然能验出令牌无误,但犹不肯相信这么重要的事情,大当家竟然都没有派一名嫡系亲信跟樊大春他们一起回来,坚持要看到手令才开门。
“贼娘稀匹的,”陈海这时候再才忍耐不住,举起玄胎淬金戟指着城头就破口大骂道,“姓孔的呼来喝去,扔了一块破铁牌就要我们在茫茫沙海里跑东跑西,鬼知道你妈什么狗屁手令不手令?老子顶着风雪跑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歇一口气,你们两头老倔驴躲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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