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痕而已,他倒是好,活当她是连路走不会走的孩子了?
看了玉无句一眼,阮弗语气轻松道,“地上哪里还有雪,我还不是惯常走路的样子,是你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我哪有这么娇弱?”
“如今,阮儿是嫌为夫啰嗦了?”玉无玦挑眉道,但还是牵着她往马车去。
阮弗抬眼扫了玉无玦一眼,这人,这声为夫说得倒是自然而然,脸皮的厚度真是一日胜过一日,玉无玦也不理会她扫过来的眼风,只是低声笑了笑,“这可如何是好,还未大婚,为夫便被娘子弃了,日后岂非是独守空房,长夜寂寂独对天明?”
不过两步路,他就有了这么多牢骚,阮弗咬牙道,“玉无玦!”
玉无玦笑得胸腔震动,阮弗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见同知府的门内走出一人,稷歌的声音也随着响起,“本公子游历四方,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晋王这般厚脸皮之人,王爷可莫要忘了,长清还没有嫁入晋王府呢?”
玉无玦原本与阮弗玩笑的面上微微一沉,“大婚之日不远了,何况,阮儿既然已是本王的准王妃,本王与王妃之间的夫妻情趣,稷歌公子怎么会懂?”
稷歌被他说得面色一僵,唇角的笑意就僵在了当场,玉无玦见此,冷哼一声,带着阮弗轻轻巧巧进入了马车,马车扬蹄而去。
唯有稷歌,在马车声音响起的时候,方才朗然一笑,摇了摇头,笑叹一声,扬长而去了。
直到马车往前驶去,阮弗才从玉无玦的那句夫妻情趣中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玉无玦只是唇角勾着一抹笑意,见此也不说什么,阮弗最后还是叹了一声,“你与稷歌之间有何好置气的。”
稷歌虽不是停在同知府上,但因为白莫如夫妇在京的原因,倒是常常出现在同知府中,而玉无玦每次来,与稷歌的气场都不太和,偏偏稷歌好像总是很喜欢对上玉无玦,对此,阮弗也深感无奈,但这两人的事情,她也没法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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