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出去。
“不……”小沙弥没有移动一下脚步。
“我不会有事的，你多想了。”
在老和尚再三保证之下，小沙弥才不情愿的出去。
“人小鬼大。”白熊老和尚真不知道为什么小沙弥被培养成了这种婆婆妈妈的性格。
在打发小沙弥出去之后，白熊脱下了衣服，赤、裸着上身。白熊几乎把敦化壁画搬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西方极乐，凤舞飞天，天龙八部……一样不缺。正面反面都布满了色彩极其艳丽的纹身。
白熊跪坐在地上，在自己面前摊开了一卷棉布卷轴。当卷轴全部被展开之后，里面寒光森森，一百零八支筷子粗细的银子层次分明的展现在白熊的面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熊灌了一碗棕黄色的烈酒，然后把一条毛巾卷进了嘴里，伸手拿起第一支银针，心一横……
豆大的汗珠顷刻间就从白熊老和尚的额头上滚落下来，白熊把针插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全身赤红如血，老和尚本来松松垮垮的身体突然像是吹气般充盈起来……
半天过后，老和尚才用颤抖的手，拿起第二根针，没有一丝犹豫的扎进了自己的身体。比预料之中更为尖锐的疼痛差点击垮了白熊的意志。白熊又干了一碗酒，才有勇气继续尝试……
小沙弥回到杨宗保的身边之后，越想越觉得复杂。其实刚才老和尚所说的事情之中，除了自己是女生这点以外，就没有不惊讶的。小沙弥很难理解师父突然变成爷爷，还有一些难以解释的疑团。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带来的。
小沙弥站在杨宗保的床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宗保全身都被一层褐色的物质掩盖着，已经看不出皮肤原来的肤色了。
……
“朝阳，你先出去。”老和尚走了进来。
“师父……”小沙弥没想到师父这么快就改口了。
“快出去。”
老和尚神色如常。
小沙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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