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来。
为了把郭子瑞弄到手，王佳宣刻意跑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件事她没有和任何说过，包括许锦灵。她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但她忘了，在她十七岁那年她曾意外怀孕过一次。
当时她很害怕，不敢和任何人说，但是一个人又不敢去医院，便让只有十三岁的许锦灵陪自己去医院。她以为许锦灵当时年纪不大并不知道她要进去干什么，但是没有想到许锦灵竟然都知道。
此刻，许锦灵冷眼的看着面前慌张的女人。当时的情景一下子又涌现在脑海。
那时候王佳宣硬要自己陪着她去医院，她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什么事便被表姐拉去了医院，表姐只说自己肚子疼需要去医院让她陪着一起去一下。
她当时没有多想便去了，到了医院看着王佳宣一脸沉重的走进了手术室。她没有多说话，老老实实的坐在外面的座椅上等着，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坐不住了便站了起来去看手术室门口贴在墙上的海报，赫然的看着上面写着人流注意事项。
那时她是小，但言情小说也不是没看过，基本常识也懂得，自然一下子就明白王佳宣来干什么。她不问，除了是给王佳宣留点面子以外更重要的是那个年龄对男女之事不是太透彻，实在是问不出口。
许锦灵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想给王佳宣点面子，现在王佳宣竟然敢理直气壮的替自己辩护，真是有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佳宣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急急的开口替自己辩解道。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反正你我心知肚明。”许锦灵轻瞥她一眼，淡淡道。
王佳宣是个贪心的女人，最容不得别人抓住她的把柄。现在许锦灵手里握有一份不知分量的把柄，她自然想把它磨得干干净净。
“许锦灵，别以为抓住我的小辫子。我十七岁人流这件事除了你没有别人知道，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我完全可以说你胡说八道，但是……”王佳宣一脸恨意的说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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