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一旦会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些虚空乱流，姜衍倒好，他是直接将那些虚空乱流给吞噬了，只要是卷向他的，他都来者不拒。
尽管他的空间之道已经是达到了一个极致，达到道主的境界，可来到这里后，他仍旧感到还有进步的空间，不禁仔细的参悟起来，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道境太高的。
所谓道无止尽，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
当你认为已经修炼到头时，却发现一切远远没有结束，还有着更为高深的奥义和力量是还未曾掌握的。
尤其姜衍更有这种感觉，因为虚无万神图上可是记载着一部虚无道经，必须等到成为道主之后才可以修炼，这就意味着，道主应该还不是修炼的尽头，即便达到了这一境界，仍旧还有提升的空间，只是一般人找不到方向罢了。
以至于大部分人在修炼到道主境界后，便算是到头了，即便之后再修炼无数年，实力仍旧没有太大的提升，能够在道主境界继续修炼变强之人极少。
一些道主能够变强，靠的完全是机缘，比如得到那十种最神奇的神物，亦或者是其他，真正靠自身修炼变强的，少之又少，属于凤毛麟角。
很多道主之所以强大，完全是因为其所修之道够强，在成就道主之前将道则参悟到了极高境界，超越了其他的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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