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奔流尚未过来，所以徐云的心思并不在赌钱上，他又问阿诺：“那你们闭先生的那些死账如何解决？”
“只能用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收债。”阿诺苦笑一声：“可即便是这样，仍然有一些是根本收不回来的。”
“看来你们的路子已经越来越广泛了。”徐云淡淡道。
阿诺对此表示同意的点点头：“虽然内地经济放缓，加上反贪腐加码，令我们的生意受到很严重的影响，但我们这种吸引高端赌客的行业，仍然有我们自己强大的适应能力。”
徐云好奇的问道：“闭先生是如何适应的？”
“我们不再用以往老方式去抢客人和利润，赌场的运作，尤其是贵宾厅，已经变得比以前文明多了，所以我们被逼跑到澳区以外，比如找内地有势力的人去合作。”阿诺道：“虽然我们不想离开这个固定的基地，但是没办法。”
“所以闭先生已经和内地赌场中介人，高端赌客，投资者甚至是一些罪犯团伙联系？建立一个具有弹性的网络……”徐云试探性的问道。
徐云猜测的没错，的确如此。
阿诺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因为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很多人对这种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
“内地中介人变得越来越重要，意味我们已不再拥有完全控制权，需要与内地一些有实力的人合作。”阿诺淡淡道：“闭先生愿意和您交朋友，您应该也看得出来，他对内地有地位的权贵是很友善的。”
徐云微微一笑，是友善？还是圈套？
有些事情徐云是看破不说破的，关于叠码仔的套路，徐云也略知一二。
最开始徐云假装豪客就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而叠码仔做事情的第一步就是寻找豪客，赌城十年来发展为全球第一，远超拉斯维加斯，依靠的就是大陆豪客。
除了在大厅里观察的阿诺这类人之外，还有比他地位低一些的，经常穿梭在北上广等富庶省份，寻觅理想中的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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