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谦急得大吼，随着宋晚一声一声的痛喊，他只觉自己胆子快吓破了，全身冒出层层冷汗，是他从未有过的害怕。
怕她痛，怕她……
“孩子爸爸。”一位护士拦住快魂飞魄散的施子谦，“签字。”
施子谦的心思全在被推进产房的宋晚身上，护士喊了他什么，压根没听进，机械的签了字。
产房里，医生护士配合默契，施子谦却看得心惊肉跳。
“可以顺产。”一直给宋晚检查的丁医生说。
施子谦手心紧握宋晚的手，看着宋晚痛得满是汗，满是苍白的小脸，他突然炸毛般暴怒，“剖腹产！”
她痛一次，他就受不了，两次，能要他的命。
“子谦……”
“晚晚，你听我说，我会照顾你，会爱你……”施子谦握着宋晚的手放在唇边，他的唇，发抖不止，“咱不要顺了，咱一次完成好不好。”
宋晚望着他，一股暖流滑过心田，“好。”
生产很顺利，先是一个男孩，后是一个女孩，龙凤胎。
施子谦无暇顾及孩子，第一时间亲吻宋晚的额头，他的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砸在宋晚的脸上。
宋晚震住。
他哭什么？
“晚晚，吓死我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那口吻，好像刚刚经历生孩子的人是他一样。
宋晚闻声，噗的一笑，伤口随即一疼，她嘴角抽了抽，小声的嗔怪他，“施子谦，都赖你，生孩子很痛的。”
“赖我赖我。”
赖他什么？他不知道，但他家晚晚说赖他，那就是赖他。
护士抱来孩子，宋晚看了看，因为早产，两个小孩都皱巴巴的，跟个小老头小老太似的，皮肤紧紧巴巴，没有一点光泽。
宋晚看着，当即要哭。
爸爸妈妈都不丑，两个小孩为什么这么丑。
“不能哭。”手指抚上她的眼角，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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