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他就看见了正安排巡夜的彭十三。想起从大宁回来时听到的那些传闻,又想起此人拒绝了父皇的封官,他越发觉得人才难得,于是就拿着马鞭子指了一指:“我记得他从英国公在交阯多次立功,后来又随你守御兴和,在大宁亦曾战过兀良哈人和阿鲁台。区区千户实在是配不上他的功劳,哪怕他不要实职,至少也该授一个指挥同知。对了,所谓操练得他们服了,他可是靠着真功夫压下了他们?”
“没错,这也不止老彭一个,我那四个护卫几乎是轮着都打了一遍。这些人毕竟都是各家真正的亲信心腹,可不听嘴皮子是否利索,只看手底下是否硬朗……”
又陪朱瞻基说了一会,眼看夜已经深了,张越少不得把人撵去了休息,随即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帐篷里头,却是借着油灯的微光看起了那张地图。在山东那块地方来回扫了两遍,他的目光就转向了上下两个最要紧的地方。
这一路行程和歇宿打尖的地方都是袁方安排,他并没有解释为何不住城中或是客栈驿馆,上上下下也没一个人发问。家丁们信奉的是凡事听令,彭十三和牛敢那四个则是都听张越的,至于张越和朱瞻基,两人遵循的都是一个道理。
但凡不懂亦没有把握的事,与其殚精竭虑却做不好,还不如放手交给精通此道的专家。
赶路四天之后,一行人总算是过了徐州,再往前几十里就是山东地界。一路上日行夜宿,对于身体健壮的家丁们来说固然是没什么大碍,但对于朱瞻基来说却是颇为疲倦。自从那一次到大宁军中为皇帝发丧之后,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这么折腾过了。而那一次也和此次完全不同,毕竟,他还有大军可以倚靠,京城局势也完全在掌握之中。如今本就有些患得患失,他自然是不敢放松警惕,因此听张越说今晚投宿运河边上的韩庄,他不禁有些犹豫。
对于他的踌躇,袁方便笑着解释道:“殿下放心,韩庄属于兖州府,这里是鲁王府的治所。虽说鲁王不预政事,但素来还算有些贤名,再加上这地方离南京近,离京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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