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不好听的，有点像……抗氧化剂！”杨凡道。
这话一出，下面也是非常惊讶。
“但是凝脂丸不同，这是古代秘方，妃子公主们用的，怎么会有大问题呢？”杨凡说：“而且我刚才也说了，凝脂丸并不是依附性产品，你可以随时停用，但是你的肌肤绝对不会反弹，绝对会比之前有明显的改变，这一点我敢拿我的人品担保。”
杨凡顿了顿又接着说：“我的人品貌似还值点钱吧。”
会场又是一阵笑声。
“谢谢这位美女记者的提问，有请下一位记者。”支持人道。
这一次拿起话筒的是一个微胖的男记者，道：“杨凡先生，您作为中医协会的会长，现在又是杨氏最大董事，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杨凡笑笑，说：“这位记者的意思是说，怕我身兼数职，从中搞什么猫腻是不是啊？”
这话这么直白的一说，大家都凡，想凡会有怎么样的回答。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好奇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合作？”男记者笑着回答。
“其实你可以这样问的，我心里承受能力还可以，而且你这么问多有话题性，标题也好写更吸引人。”杨凡笑了笑道：“我发现我真是媒体之友啊！”
“哗——”下面的记者又鼓起掌来。
“那好，我就来好好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杨凡顿了顿说：“我虽然是中医公会的会长，但是具体事务现在都由中医协会副会长兼任秘书长的萧远山先生担任，除非是一些重大的活动和改革方向，我一般是不参加的。而在杨氏企业，我虽然是最大的股东，但是公司的ceo是陈玲煜女士，除非是一些重大的活动和改革方向，我一般也是不参加的。”
“所以，用古代的一句话来说，我现在处于垂帘听政的状态。”杨凡呵呵笑着说。
“可是，这二者毕竟还是跟杨凡先生又深千丝万缕的联系。”男记者又问。
“那好吧，我就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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