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奴,也一定救他们出来。
纪纲这人虽然权欲心重,生姓残忍,却有一桩好处,言出必鉴!而且朱图和陈郁南也清楚,就算纪纲不想遵守承喏,他也会厚待自己的家着,纪纲在朝堂上是个孤臣,他不会想让自己的手下们再离心离德,这是招揽人心之举。
因此,已经没有回头路的这两只过河卒子,只能一条道儿走到黑了,他们来时,身上已经暗藏了毒药,一旦事败,唯死而已!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从一开始就是!
※※※※※※※※※※※※※※※※※※※※※※都察院正堂,今天的重头戏是审杨旭,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可陈瑛对此几乎不抱什么希望,尽管别人不论褒贬,都承认当朝第一公案高手乃是他陈瑛,可陈瑛很清楚,如果辅国公杨旭做都察院长,未必就比他逊色。当初浙东水师官员栽赃杨旭一案,他虽不在场,事后却因职业习惯,搜集了全部卷宗认真看过,对杨旭有力的反击手段、缜密的分析能力、很有逻辑的驳辩语言,陈瑛这个大行家是颇为信服的。
没有强有力的物证,就连那唯一的人证都不好说会不会翻供,就想给一位大臣安上谋反的罪名?这种事不是没有,可是想要成功,要么是皇帝有心要除掉他,要么是这个官员没有足够的能量上达天听,辅国公是那么好对付的?
徐泽亨被抬上来了,虽经都察院认真治疗过,徐泽亨仍旧虚弱之极,他的伤太重了,而且锦衣卫懒得伺候他,就连金疮药都是丢给他自己上,他能给身体正面上药,背上的伤却无法顾及,正值夏季,天气炎热,等他被转到都察院时,身上无法施药的创处俱已化脓生虫,这身子怎么好得了?他早被折磨得没有人样儿了。
看到朱图和陈郁南在场,徐泽亨十分恐惧,立即按照他们迫供得到的答案,向主审、旁审三位大人交待道:“回老爷的话,草民徐泽亨,山东蒲台人氏,自幼就入了香堂,成为白莲教徒。我们教主就是本县士绅林羽七,林羽七是继承了他爹的位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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