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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依赖了(1 / 5)

年柏彦的清醒让素叶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再坚强也全都是伪装的。 从小到大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是坚强的就不会再受到伤害,这个念头始终支撑着她走完国外求之路及踏上社会,从未出过错,她活得自我也好,活得尖酸刻薄也罢,不过是自我保护的方式。

可自从与年柏彦在一起,这个硬性道理不知怎的就变了味,她渐渐地开始去习惯依赖一个人的滋味,甚至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当年柏彦中枪倒地的瞬间,她觉得全世界都崩塌了,那些可以支撑她或逃避或乐观的“原则”瞬间分崩离析,让她蓦地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成了一只温水中的青蛙,她要费劲很大力气才能调整回以往的独立和坚定。她咬着牙完成年柏彦在信中的叮嘱,甚至不会去想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值不值得这么做。她以为她挺坚强,至少在年柏彦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咬着牙没嚎啕大哭,至少在面对奥斯顿保镖拿着枪指着她时她出了奇的冷静。

然而,一切都只是幻觉,终止于年柏彦的清醒。看到医生在为年柏彦做全身检查时,素叶在这一刻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是安全感,就好像她挺了这么久只为等他醒来;也终于真正明白自己有多害怕,是不停地用坚强来催眠自己的害怕。

柏了是伪求。素叶终于是哭了,红着眼噙着泪,待医生离开病房后她快速擦掉泪水坐回到年柏彦身边,看着他又忍不住满足地笑。哭,不知原因,就是想哭,笑,又不知原因,就是想笑,真真儿是应了那句话:爱情真的会令人彻底变成个疯子和傻子。

年柏彦靠在病床上,见她又哭又笑的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了,稍稍吃力地调整了下坐姿,素叶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他却伸手将她拉坐在了身边,在不牵扯伤口的情况下将她搂入怀中,低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那你知道你自己昏迷了几天了吗?”她窝在他的怀一脸哀怨。他穿着病服,衣襟上是消毒水与他自身的木质香混合的气息,闻上去熟悉而又陌生。她便努力地靠着他,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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