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先已经知道，有不少买了房的客户到售楼处讨说法，但当江平等人来到售楼处后，还是因为眼前的情形深感吃惊。
至少有两、三百人在售楼处前聚集，不少人还打着横幅，上面写着“博科公司骗老百姓血汗钱”、“博科骗子”、“退房还钱”之类的字样。
更加夸张的是，还有好几个人拿着电喇叭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内容无外乎一辈子的存款被博科公司骗去，要是不还钱就和他们拼命云云。
而在售楼处的外墙上，已经被人泼了各色的油漆，就连玻璃门上也是如此，到处都写上了“还钱”、“骗子”的字样。在售楼处门前的地上，散落着不少烂菜叶、西红柿甚至是打碎的鸡蛋，以至于本来十分高档整洁的售楼处，现在坚持就成了一个垃圾站。
一些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则拦在门口，不让门口聚集的人群涌进售楼处。谁都看出来外面那些人情绪激动，要是让他们进入售楼处，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售楼处的面积虽然不小，但要是一下子挤进那么多人，肯定也会变得十分拥挤。万一因此发生了踩踏事故，那博科公司的麻烦就更大了。
江平一眼就看到，穿着博科公司制服的张晨临，就站在所有同事的最前面，也不禁暗暗为她担心。
要知道眼下的传言对博科公司非常不利，谁也不知道那些以为自己血汗钱已经打水漂的顾客，会做出怎样过激的行为来。万一真的那样的话，站在最前面的张晨临就危险了。
不过让江平多少感到些安慰的是，至少目前人群还没有出现失控的迹象。大多数人还保留着一些理智，只是想来找博科公司讨一个说法而已。
这也让江平有那么一点时间。来观察聚集在售楼处前面的人群。而他这一看，也很快就看出问题来了。虽然人群有两、三百人，但其中最活跃的那部分人。却都有类似的特征。
这些人都是二、三十岁的男子，不少人戴着很粗的金项链或者硕大的金戒指。有几个还剃着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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